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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文原刊登於《秘密讀者》(2014年9月))
我在台東往台北的莒光號上讀《路》。高鐵通車後,台灣西岸的旅行即便轉乘也鮮少超過五小時,東岸這種每站都停的列車,仍深受各地居民仰仗,只是要結實開過七個小時。沒買到坐票,車掌招呼我去列車中段、車掌室旁的「保留席」坐;一站站過去,果然不少熟門熟路的乘客來此歇腳,一路相互讓座與看顧,自成淳厚而無章法的秩序。人情殷勤,我兩頭都讀到了。幾次讀到一個段落抬頭,只能死板著一張臉,不能自抑暗地的感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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